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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拉伯之春-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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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月前

话分两头，说回苏春这边。 众人清理了一下幼儿园主楼内部，把不用的多余的设施移到院子里，桌椅凳子之类则布置在一楼大厅，垒成“防线”，并在后面架设机枪。 二楼三楼作为卧室，虽如此每个窗口边也放着武器，黑黝黝的步枪在充满鲜艳色彩涂鸦的走廊内显得格格不入。 斯卡林指挥着他们整理东西，同时安排房间。大多数人安排在了二楼。 苏春则是三楼，现在，她也在挑选着自己自己的房间。 苏春穿着军靴的脚踩在地上的杂料上发出喀擦喀擦的声响，身后亚尔林跟着，嘴里叼支烟。 每个房间都很空旷，但很破旧，儿童用具乱七八糟的散落着。 “看来他们走的很着急。”苏春说道。 “那是当然，这迈尔祖格的萨尔曼，的确是个狠人，当年阿拉伯之春那帮人刚搅起风云，就直接命令封城，把商旅贸易全停了，一夜之间就赶出了这些外地人。”亚尔林猛吸一口烟，吐出烟雾，“本来，迈尔祖格是贸易重镇，现在搞的跟他妈无人区一样。咳咳。” 苏春经过一道帘子，帘子被扯动，灰尘飘散在空气中。她皱皱眉，“那也不会这么脏吧？” 亚尔林道：“那是因为总有人不消停。商人和他们的家眷走后，这里被那些毒贩和流浪者占领，重新热闹了一阵。人来人往的哪儿能不脏？但后来他们被萨尔曼的军队盯上，也就转移走了。你还记得昨天那小屁孩加尔吗，我看多半是那个时候留在这里了……” “别提那人。” “咋的了？欸，突然走那么快干嘛。回来，苏春——”亚尔林没说完，肩膀又被人撞一下。“谁啊？！” 杰弗瑞背着步枪快步超过他，撞掉了他嘴里那支香烟。 “你小子赶着干嘛去？”亚尔林带些愠气问道。 杰弗瑞不吭声，直接从楼梯往天台跑。 他是去望风的，身为队内的狙击手他很清楚要了解周围地形。 这个街道虽然宽阔，但路上障碍也多，甚至还有小巷子可以直通到近点。 所以他才这么着急上去看看。 “切，对人爱搭不理的。”亚尔林哼一声。 此时苏春在一个小房间前停下脚步。 里面居然隐隐传来水滴声。 她推开掩映的门，探进身子。 里面的景象让她吃惊：四面粉红色的墙壁，涂鸦装饰，中间一张木质小床，正对应着天花板垂下的几道风铃。 这里有居住者？ 苏春急忙走进去，只见里面布置很精致，茶几写字桌衣柜一应俱全。 在房间的东侧，还放着小浴缸，外表湿漉漉的，那水正是滴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。 床上，一个粉色大熊安静躺在当中。苏春抱起玩弄了两下又扔了回去。 心想还是一个小姑娘住在这儿…… “喂，亚尔林，叫他们多注意，这里有人住。” 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亚尔林远远的声音传来。 苏春叫道：“你这家伙快给我过来，我怀疑那人根本就没走远，留点心。” “好嘞，这就来咯。” 而在此时，床边一个衣柜的门开了条缝，一只小巧的手正悄悄朝大熊伸去…… 苏春回头抓住那手腕。 “啊呀！”随着一声女孩子的尖叫，苏春把衣柜里的人直接拎了出来。 一个小萝莉映入眼帘——瀑布般的金色长发垂下，随风舞动，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，上身天蓝色的小裙子，下身两条白丝袜覆盖的萝卜腿正在空中不停踢腾。 “放开我！放开我！”小萝莉大声叫道。 “小妹妹，在这儿干嘛呢？” “这话应该问你们，突然闯进别人的家，你们想干嘛！” “呵呵，你也不过是早些来这里，就可以说是你家吗？”苏春笑道。 小萝莉奋力挣扎一下，竟脱开抓她的手，抢过大熊就跑。到了门边她做个鬼脸，口中大喊：“你们这些坏家伙，我要去告诉爸爸妈妈！” 苏春心里一紧，一下子就想到了加尔那小恶魔。同样的错误她不想再犯第二次，于是发出命令道：“亚尔林，擒住她！别让她逃掉！” 在走廊的亚尔林的声音随之传来：“什么？谁？哎！——你是哪儿来的，别动！你这小屁孩，我让你别动……” 苏春追出去，看到小萝莉已经被亚尔林一把抱在手里。 苏春走上前问话，小萝莉并不回答只是大叫，苏春觉得这样什么也问不出，所以决定略施些惩戒。 她找来两张椅子，面对面摆在一个较为宽阔的房间内，让亚尔林把小萝莉捆绑在其中一张上，双手反剪绑在椅背，又抓起那白丝脚一左一右绑在对向椅子的两只把手上。 看到这阵势，小萝莉害怕了，穿着小皮鞋的脚微微颤抖。 苏春抚摸着她的脚面，轻笑道：“怎么了？刚才不是很精神吗，现在不说话了？” “你们这些家伙……要对我做、做什么？” “教你一点礼貌，大人问话小孩要回答。首先，你是流浪儿吧，哪里来的爸爸妈妈？是不是你背后有别人支持？他们是谁呢？” “做梦……我才不告诉你……”小萝莉把头侧向一边，一副决绝的样子。 “哦？真的吗？”苏春倒是不着急，手指在白丝脚背画起圈来。 小萝莉身子突然抖了一下，但还是不出声。 看来在忍着呢，苏春心想。 于是手指动作加快，这下小萝莉有了反应，嘴里蹦出“嘻嘻嘻……”的声音。 “小妹妹难道怕痒吗？”苏春不失时机的问。 “我，我才不怕呢……痒痒算什么……我根本就……” “那就最好咯。”苏春停下手指，走到小萝莉身后，只见她裙子背后扎着一个大蝴蝶结，两条长长的裙带垂下到地上。 苏春捡起那两条裙带，用裙带头划起了小萝莉红润的腋窝。 小萝莉摇摆起来，牙关合不上了：“嘻嘻……呃、呃呃呃呃……！” 苏春若有所思，用裙带一下一下挑动腋窝里的嫩肉。 小萝莉的屁股不自在的扭动起来，嘴里说：“我不怕痒的……绝对不……嘻嘻嘻……我……嗯嗯嗯嗯！”其实吐字已经不太完整。 “希望你不要逞强哦～小妹妹。”苏春说着，直接把手指贴进了那温热的腋窝挠痒。 “欸欸！怎么会……嘻嘻嘻嘻……嘻嘻嘻嘻嘻……”一个10岁的小女孩，身体正处在最敏感的时期，正常的生理反应怎么可能忍受住。 她身体正处在最敏感的时期，没有哪个部位受得了这样的玩弄，何况腋窝本来就怕痒。 苏春手指毫不留情挠着嫩肉，红润的腋窝汗珠飞溅。 “呃呃呃呃呃呃！啊啊啊……”小萝莉猛的想曲起身子，但因为被禁锢着，所以拖动两只椅子在地上乱移，椅脚划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。 亚尔林见状立即压住她肩膀。 苏春抽回手，一低头又把手按到了小萝莉的腰眼上揉动。 小萝莉这下扛不住了，高分贝的叫起来：“啊呀！哈哈哈哈哈哈哈！欸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欸欸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！” 苏春讥讽道：“这不是挺怕痒的嘛？小妹妹，做人真实点嘛～怕就怕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……姐姐这么大人了都敢承认自己怕痒。” “哈哈哈哈我就不哈哈哈哈哈……你这坏家伙别想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屈服哈哈哈哈哈……啊啊啊！你怎么这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喜欢挠人家痒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我变态？只要有效我什么手段都用……”苏春说，“不过我是为了更了解你。有些男人还喜欢看女人被折磨的样子，那才变态呢～” “怎、怎么会有那种人啊！” “有的哦，小妹妹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懂啦。” 亚尔林咽了咽口水，根本不知道苏春在骂谁。 审讯还在继续，苏春找到小萝莉腰间两处反应激烈的点，用拇指旋转钻着。 小萝莉痒的前仰后合，金色的头发狂甩起来，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！！” 她天蓝色的小裙子被汗浸湿，起了褶皱，贴在身上，身子仿佛要突破衣服蹿出去。亚尔林只能牢牢控制着她。 她口中高叫：“哈哈哈哈哈！好痒！别再按那里呀！哈哈哈哈哈……痒啊哈哈哈……放开！快放开！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苏春无动于衷，不仅拇指还在钻，剩下四根手指还开始大面积抓挠。 “欸欸欸！你怎么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八蛋哈哈哈哈……王八蛋！哈哈哈哈哈哈！你给我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小妹妹还会骂人呢？”苏春笑道。 “啊啊啊好痒啊！我的腰哈哈哈哈……不要挠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我说不要挠呀！听见没！喂！”小萝莉要抓狂了，她恨狠咬在亚尔林手上，亚尔林吃痛，急忙甩开。 只见黑不溜秋的手上排着整齐的一口牙印。 亚尔林骂道：“我靠，这小兔崽子！” 小萝莉拼命喘息，小胸脯起起伏伏。眼睛挂些泪花，幽怨的盯着他。 “妈的，我今天非要打服了你。”亚尔林喝道，抽出腰间的皮带就要打她。 小萝莉抿起嘴，身后小拳头也握的紧紧的。 然而皮带没有落下来。 因为苏春闪电般出手，抓住了即将打在小萝莉脸上的皮带。亚尔林愕然，苏春投去一个眼神，前者悻悻的收回了手。 小萝莉暗暗舒一口气。 苏春站起身，走到小萝莉面前，用手指理理她脸上被汗粘着的头发，她本来画了点淡妆，现在也浑浊了。 “小妹妹，你很坚强呢～”苏春笑着说，“至少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？” “哼。”她把头侧向一边，小声说：“尼娅……” 苏春问：“好的，尼娅，你是一个人住在这儿对吧？” 她点点头。 “你刚说的爸爸妈妈，真的存在吗？” 她不说话了。 苏春心想时候未到，还得再加把劲。她把手指在尼娅的身上轻拂，从小裙子一直拂到那覆盖白丝袜的萝卜腿，一直拂到她穿着小皮鞋的脚尖。 苏春在她脚边蹲下来。 尼娅立即变得很紧张，身子不自在的扭。 “小妹妹，你出了很多汗。”苏春瞧着手指上的晶莹，缓缓说：“这点也挺真实的。” “我……我才没有……” “容易出汗就跟怕痒一样正常，不用害羞哦，大方承认～” “哼……没有就是没有……没有……诶诶！” 苏春不等她说话，直接揭下那只小皮鞋，尼娅惊呼一声，“你、你干嘛！” 汗湿的白丝脚底暴露在空气中，一股子奶香味儿弥漫。 尼娅的脚瘦瘦小小，五根脚趾把薄薄的白丝撑开，如今不安的摇晃着，中间脚心窝的皮肤红润湿热，因为挣扎现在还看着几缕汗珠。 这双脚皮肤白皙到青筋都一一可数，仿佛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照过阳光。 苏春都不禁看呆了。 “喂，你看什么呢！”尼娅涨红了脸。 苏春回过神，说道：“妹妹的脚味道好大啊～” “什么？！” 苏春故意装作在鼻子前扇风的样子。 其实尼娅这个年纪身体正在成长，新陈代谢加快出汗多是必然，不过尼娅的脚味是温暖的少女体香，绝对算不上臭。 苏春只是在有意气她。 不过这招挺奏效的，尼娅接受不了有人说自己的脚臭，低着头害羞的想钻到地里的样子，心理防线又破一道。 她扭扭捏捏说：“你别再闻了……不要……” 苏春很得意，把鼻子直接贴到了脚趾间。 “啊啊啊！说了不要闻啊！呜呜呜……你干嘛……” 丝丝香气钻进苏春的鼻子，袜子上沁着的汗珠凝聚，粘了些到苏春脸上。 苏春却不在意还笑说：“就算你嘴再硬，这里也是骗不了人～小妹妹，这双袜子穿多久了？真是的，你也不嫌臭呀？” “我、我……今天才换的！”尼娅闭着眼羞叫道，“坏家伙你玩什么花样，我跟你说你打我吧，就算打死我也什么都不告诉你——啊呀！你！啊啊啊！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谁要打你，这么嚣张的小姑娘就得好好挠一挠～”苏春指尖轻动，点在她娇嫩的脚心上。 其实尼娅的脚一点都碰不得，她像泥鳅一样上下扑腾起来，拉着两只椅子不停翘起。 口里不受控制放声大笑：“哈哈哈哈哈！不要这样！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别弄脚啊！啊啊啊啊啊！好痒……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挠的这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见她反应这么大，苏春冷笑一声：“现在还敢说自己不怕痒吗？” “我怕哈哈哈哈哈哈我怕行了吧哈哈哈哈哈……你问吧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……放过我的脚呀！哈哈哈哈哈哈！” “很好，学乖了不少。第一个问题，你是流浪儿吧，哪来的爸爸妈妈？” “没有哈哈哈哈哈哈我骗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我都不记得他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快、快停呀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 虽然苏春早就猜到是如此，但听尼娅亲自说出来心里有了底。 能开口是第一步，苏春要乘胜追击，灵活的手指愈发快速。 “喂你停手啊哈哈哈哈哈……你还想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尼娅痒的前仰后合，脚上出汗更甚，丝袜被浸的透了，可怜的小萝莉估计从没受过这种罪。 “哈哈哈哈哈你这人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跟加尔一样……喜欢挠别人痒痒哈哈哈哈……但你比他还过分！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加尔？她说了加尔？ 一提到这个人苏春就气不打一处来，她仿佛回到那天晚上，她直接板起尼娅的脚趾，就在脚掌上狠狠抠挠。 “啊啊啊啊啊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又干嘛！你放开，放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！啊呀！妈呀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你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！” “加尔是你什么人？” “我哥哥，他是我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你你你……有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说哈哈哈哈哈哈……救命……你要痒死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 “呵呵，活该。”苏春沉着脸说道，“你哥哥……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吗？” “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倒是说哈哈哈哈哈……姐姐你别挠了哈哈哈哈哈……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！”尼娅扛不住了，连连求饶道。 只见一头金色的长发已经凌乱，两只小脚发疯般上下翻飞躲闪苏春的手指，捆绑的细绳被扯动，眼看就要困不住她。 “亚尔林，给我抓住她的脚，别让她乱动。”苏春命令道，亚尔林照做，粗糙的大手握住小小的白丝脚掌，并残忍的往后掰开。 “小妹妹你很调皮啊，这就受不了了吗？不过你知道我被他整有多惨？” “不、不要……对不起，我替他向你对不起……姐姐，你别……” 苏春才不听她，把手指探进她脚掌与脚心连接的地方，因为足弓很高，所以那里微微凹陷也是整张脚唯一没有贴紧丝袜的地方。 “这儿最痒对吧？马上就有你受的。” 尼娅的脚被握住一动也不能动，她惊恐的看着苏春手指逼近，吓得浑身颤抖，“求你了，别……” 但修长的手指还是精准落在那块地方。 尼娅猛的抬起头来，口中爆发出大笑：“咿——！痒啊哈哈哈哈哈哈！饶命啊哈哈哈哈哈！” “咯吱咯吱～”苏春卖力挠着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！姐姐！姐姐别这样哈哈哈哈哈……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我、我道歉哈哈哈你别挠了……呀哈哈哈哈！” 其实加尔那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呢，但苏春就是把气撒在她身上。 可怜的尼娅被迫承受着洪水般的痒感。幼小的身体里体力飞速流逝，拖动椅子的程度也不断下降。 苏春把手指改为轻划，一下一下划在她的脚底。即使如此她也无法忍受，笑着：“嘻嘻……嘻嘻嘻……” 苏春漫不经心的问：“你哥哥加尔，他在哪里？” “嘻嘻……不知道……他一个月才来看我一次，前天才来过……嘻嘻嘻不要这样搔……我好痒……” “你们有着一个团体？” “是的，加尔他把住在这儿的流浪儿都联合起来，说是能更好的保护我们，他们定期去偷盗东西……还向一个组织卖情报……但我并不干活的，因为加尔就是我的亲哥哥，爸爸妈妈死后他一直照顾我。” 苏春问：“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？” “大地之光。” 苏春心想：“没听说过呢……”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，尼娅竟突然蹿起，一脚踢开苏春，挣扎就想逃——原来是背后的细绳被她用椅子上的金属磨断了一根。 好在亚尔林一个箭步挽住她的双脚把她倒提起来。 尼娅大叫道：“放开我！让我走！放开……” 苏春捂着脸走过来，带些愠怒。“小妹妹，你还是挺神气，小脚也挺调皮啊。” 苏春见地上正好有一个板刷，于是捡起来，并且把尼娅另一只小皮鞋也扒掉。 湿漉漉的白丝脚在拼命扭动。 尼娅声音顿时软了，“别，别这样。” “我不会再理你。”苏春说。抓拢她的脚趾，把刷子贴紧脚心狠狠刷起。 尼娅顿时在空中晃动，痒的花枝乱颤。 “诶呀哈哈哈哈哈哈！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！”出汗的脚很顺滑，刷毛在其上横行无阻，带给她大面积的奇痒。 “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哈！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……我会死的哈哈哈哈哈……我真的会死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受不了呀哈哈哈哈哈救命！” 苏春一直刷着她脚底，面无表情就像在刷别的什么东西。 尼娅绝望了，求饶道：“听我说呀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住这儿没关系哈哈哈哈哈……我走哈哈哈哈哈我马上走哈哈哈哈哈而且绝不报复……姐姐，我只求你住手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别弄我的脚了哈哈哈哈哈……真的！你快住手呀！” 苏春扬扬眉，露出满意的神情。尼娅还以为打算放了她的时候，苏春把她两只脚的大脚趾握在一起，横过来刷起两只脚。 这一下小萝莉声音都变了调，口里胡叫：“妈呀好痒！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我做什么都行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就是别再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！我一秒钟都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！拜托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呜！” 最后干脆哭起来，小萝莉可爱的形象全无，脸上全纵横着泪，滴下来啪嗒啪嗒打在地砖上。 苏春微微一愣。手上动作随之停下。 “呜呜呜……”尼娅大声哭着，那副可怜的样子仿佛梨花带雨。 不知怎的，尼娅让苏春想起了自己多年未见的小妹——当年旧金山与她一别，已经过了五年，期间除了偶尔通通电话外再无交集。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…… 自己对混迹黑帮的父母没有什么感情，只有这个妹妹能带给自己家人的温暖：她们从小一起长大，一起上学，彼此依靠、互相陪伴。 遗憾的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，她们的父母离婚后母亲带着妹妹搬出了旧金山。 虽然后来，母亲参与帮派活动回来过几次，可是却没带上妹妹，让那时的苏春深感失落。 “唉……”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，苏春叹了口气。对亚尔林说：“把尼娅放下吧。” 亚尔林疑惑的问：“喂，这样她会逃的吧……” “逃什么逃，你也不看看。” 亚尔林把小萝莉轻轻搁在地上。小萝莉哭的稀里哗啦，就像要接不上气，小肩膀不断起伏。 苏春觉得自己有点过分。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，不该这样对她。 于是苏春弯着腰凑近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，“好了，别哭了……姐姐向你赔礼行吗？” “呜呜呜……”尼娅还是不受控制的哭，而且愈发大声。 苏春心想她这样下去也不行，搞不好会昏厥。于是拿手顺顺她的后背，她猛的咳嗽起来，咳完了又继续哭。 “再哭的话还挠你哦～”苏春小声说。 “什么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啊……！”尼娅呆住了，撇撇嘴。一会儿，晶莹泪水又从眼角滚落出来。 苏春吹了个口哨。 “小妹妹～看这里～”她做出“大老虎”的样子，张着嘴“啊呜～”一口朝尼娅扑去。 尼娅以为苏春要咬自己，吓得花容失色，连忙喊：“不要不要！救命呀！” 结果苏春只是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上。 “欸欸欸？！” “唔，小舌头甜甜的哦。是刚吃了糖果嘛～”苏春笑着说，“可以给我尝尝嘛？” 小萝莉这下被搞得哭都忘了，人有些走神，“你干嘛……你也是女孩子，怎么可以亲人家……” “因为看到可爱的东西就想亲两口呀～” “我才不是你的东西呢……”小萝莉把头偏去一边，苏春见状把手按在她腰间揉动，她又颤抖起来，“嘻嘻嘻……别，好痒嘻嘻嘻……” “我看你也别走了，和姐姐一起住这儿吧。” “嘻嘻……可是……加尔哥哥会过来……” “那就让他过来呗，我呢，之前确实也有做不对的地方……等他来了，再好好说说。怎么样，我陪你等他好吗？” “这……嘻嘻嘻……别挠了……欸！那好、好吧……姐姐你先放开我……” 苏春乖乖住手，把手背在身后。 尼娅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复杂的看了眼苏春，说：“我带你们去储物室，那里还有一些物资和食品，是上次加尔带来的。” “多谢啦。”苏春摸摸她的头，尼娅傲娇的哼一声。 “住在这儿要听人家的喔～” “当然啦，小尼娅～”苏春笑着说，“请多指教。” 亚尔林摸摸头，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下，两人就算和解了。还有苏春这个小丫头片子——今天好像的确变温柔了不少，总感觉哪儿怪怪的…… 后来，众人收拾完毕，各回各位，斯卡林安排了巡逻和放哨工作，杰弗瑞还在天台一直观察到晚上，亚尔林被抓去做苦力骂骂咧咧的从储物室搬运东西。 尼娅虽然不可能等到她的哥哥回来，但从今天起加入赛卜哈人的队伍，也得到了大家热情殷切的对待。 她在这里第一次真正有了家的感觉，这是后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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